@蛋副校长 噫阿蛋太太生日快乐!你都不和我说你生日(。

psm好久不写了,人物大概是要走形。一个小段子,别嫌弃⊙▽⊙




完事后他摸出打火机燃起烟,也不抽,只夹在指缝烧。壁灯隐约透出点冷光,朦胧得像沾上了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尘埃,和五米远处的电视机一起成为这屋子里唯二的光源。


这事儿特不靠谱。一个身价上千万的大导演,一个无名小龙套,窝在狭小的爱情旅馆里看片儿。片儿名字香艳,可内容不香艳,甚至叫人塞得慌。


《春光乍泄》。


王家卫是个冷静的疯子。不得不承认他用色漂亮,镜头琐碎缓慢,一点一点把人逼疯。


“灭了,我不喜欢二手烟。”司马懿歪在床头说。他的长发有些凌乱,他也懒得去梳理,反正过一会儿还是要乱的。


他不算标志美人儿。两眼狭长,眼色冰冷,嘴唇亦过于薄。可举手投足,尽显风情,撩人得紧。


这样一个人,不红是不科学的,可他偏偏就没红得成,不知是故意雪藏自己还是天生贞洁烈夫——后者可能性较小。


“那一手烟呢?”曹丕按了暂停,他凑上前去,把烟塞进司马懿的唇间。司马懿伸舌舔舐那截烟的滤嘴,抬眼随意瞥了瞥曹丕。


这便是引火烧身了。


“你真棒。”他们做/爱,他进入到他身体里时说,“从没有一个人有像你这样的眼睛……我喜欢你的眼睛。”


曹丕俯身亲吻司马的眼睛,司马甚至没有费力去闭上它们。于是他真的亲到了他的眼珠,像亲吻一颗玻璃球。


“什么味儿?”


“玻璃味儿。”


“大导演喜欢亲玻璃?”


“之前在落地窗边来过一发。——你来演我的故事好不好?”


“……我有拒绝的权利吗。”司马轻微喘息,他不想睁开眼睛,“在这之前……哈,你要不要先证明自己不是三/级/片导演?”


“现在的片子,不脱怎么红。”



曹丕从前也不想把片拍成三/级/片,那会儿他还是一个文艺青年,迷恋上个世纪票房惨淡的文艺电影。黑白,性,爱,意识流,一切不拘于观众审美的表达。


司马呢?他有点戏演就满意了。他不喜欢导演过多地指手画脚,不过非要指手画脚,也无所谓,反正他有点戏演就满意了。


他擅长在别人的故事里,演自己的悲欢离合。



何宝荣挺作的,司马评论道,不过挺可爱,可爱的小疯子。


“你不作啊。”曹丕说,他玩司马懿的头发,跟个没长大的熊孩一样。


“你作。”司马懿轻轻笑了,“不过挺可爱的。”


他们合作完这一次,也许一拍两散,感觉好的话再来三四次,每次只是两个小时、一本台词的浪漫,便又奔赴下一次澎湃了。





在世界的尽头,司马懿想,站在这儿的该是两个人才对。


而他手中的灯被瀑布浇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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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子黄时

他人怀宝剑,我有笔如刀|2017年之前的作品均为黑历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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